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抗日英雄之飞刀女侠

第三十回 受处分贪官投敌寇 入虎穴智女除叛徒(4)

春桃进到房间里,飞快地从衣架上取下一套护士服,又拿起一个药箱,用护士服包上,往外一探头,见护士还在低头看着登记册,就翻着跟头出了柜台,悄悄地溜到住院部门内,把护士服穿好,穿上鞋,背着药箱,大摇大摆地往外走。

护士查完登记册,说:“小妹妹,这上面没有王大力的名字,你哥可能没被送到这里。这家医院是日本人开的,收费比较贵,我估计他不会来这里。”

春柳又抽泣起来,问:“姐姐,这附近……还有别的……医院吗?”

护士说:“出了医院门,往左拐,走过三条街,还有一家。那是咱们中国人的医院,你去那里问问吧。”

春柳说:“谢谢姐姐。”说完转身往外走。

护士说声:“等等。”从柜台里追出来,伸手从兜里掏出几张钞票,说:“我身上没带多少钱,这点儿钱你拿去买点吃的吧。”

春柳抽泣着说:“谢谢姐姐、谢谢姐姐。今儿个早饭俺就没顾上吃,一直在找俺哥,到现在还没吃饭呢。你真是好人,俺给你磕头了。”说着就要跪下。

护士赶紧拉住她,说:“不要这样、不要这样。你赶紧去买点东西吃吧。今天太晚了,你一个女孩子在街上走不安全,还是明天再找吧。”

春柳给护士鞠了两个躬,这才转身出了住院部。

春桃在车里已经等得有点着急了,等春柳上车后,埋怨道:“你怎么这么磨蹭呀,我还以为出事了呢。”

春柳笑着说:“那个护士心肠太好了,见我太可怜,非要给我钱,我只好接着往下装。”

老刘发动了汽车,然后对春柳说:“那是因为你装得太像了,把人家小护士骗得深信不疑。”

像前几天一样,日本医院的救护车准时离开医院,前往特务机关。行至一条人迹较少的街道时,对面突然高速冲过来一辆黑色轿车。那轿车横冲直撞,险些撞在救护车上。救护车司机赶紧刹住车,刚要骂两句,黑色轿车也停下来,车门一开,下来四个日本兵,走到驾驶室旁,骂骂咧咧地让车上的人都下车。

司机和护士战战兢兢地下了车,四个日本兵左右一看没人,其中两人扭住司机和护士,另外两人掏出手绢捂在他们脸上。司机和护士挣扎了几下就失去了知觉。春柳、春桃和一个地下党的同志跑过来,大家一起动手,把司机和护士的外衣扒下来。地下党的同志穿上司机的白大褂,进了驾驶室,春柳和春桃拿着护士服钻进救护车,救护车的马达一响,继续向特务机关开去。四个日本兵把司机和护士抬进轿车里,不知拉到什么地方。

救护车停在特务机关大门口,车头冲着大门。鬼子的哨兵可能已经熟悉这个程序了,没等救护车上下来人,就去岗亭里打电话。

一身护士打扮的春桃打开后车门,跳下车,背着药箱走到门口,冲哨兵点点头。

不一会儿,一个女鬼子走出来,问:“怎么今天晚了?”

春桃拉下口罩,说:“刚出医院大门,发现忘记带绷带了,我让司机赶紧跑回去取了一趟,所以晚了一点。”

女鬼子没再说什么,照常检查了药箱,对春桃进行搜身,没发现问题,说:“跟我来吧。”

春桃刚往前走了两步,突然说:“哎哟,绷带还在司机手里呢,我这就去拿。”说着就往救护车跑过去。

在女鬼子搜查春桃时,春柳从开着的后车门溜下来,躲在驾驶室的门后。春桃跑到车前,对司机说:“把绷带给我。”司机摇开车窗,把绷带递到车窗外。春桃走到驾驶室的门边去接绷带,手刚抓住绷带,突然“哎哟”叫了一声,身子往下一蹲。春柳已经按照她的姿势站好,背着同样的药箱,手里拿着一卷绷带。春桃刚一蹲下,她马上向后一倒,一屁股坐在地上,从车前露出身体。她慢慢站起来,拍了拍屁股,手里举着绷带,走回鬼子跟前。

女鬼子问:“怎么回事?”

春柳说:“不小心扭了下脚,摔得我屁股怪疼的”

女鬼子笑了笑,春柳问:“要不要再检查一下绷带?”

护士在女鬼子的眼里消失了半秒钟都不到,女鬼子根本就没有想到人已经调了包。不过她确实很认真,接过绷带捏了捏,还给春柳,说:“快走吧。”

春柳跟在女鬼子后面来到关押汪宇坤的牢房外,两个卫兵没说什么,推开门让春柳进去。门并没有关,女鬼子掏出手绢捂在鼻子上,站在门外看着春柳。

在鬼子的眼皮底下如何杀死**呢?春柳不慌不忙,解开汪宇坤胳膊上的纱布,说:“有可能有点疼,你最好转过头去,盯着看会觉得更疼。”

汪宇坤听话地转过头,春柳赶紧解开棉袄的一个扣子,从里面抻出一块浇过乙醚的药棉。为了在杀汪宇坤时减小动静,春柳想先用乙醚把他麻醉。可是如何把乙醚带进去是个问题,女鬼子连盛酒清的瓶子都要打开闻一闻,乙醚具有特殊气味,不可能瞒过女鬼子。还是春柳想出了主意,她把棉袄前襟的棉花掏出去一块,把乙醚倒在药棉里,用油纸包上,塞进棉袄里,女鬼子果然没有发现。

春柳把包着药棉的油纸打开,团作一团塞到兜里,把药棉放在汪宇坤枕头旁边。汪宇坤吸了吸鼻子,问:“这是什么味儿?”春柳说:“是消毒药水的味道。” 汪宇坤这个土老冒根本不知道乙醚和消毒药水的味道有什么不同,没再说什么。

春柳解开汪宇坤胳膊上的绷带,把原来的纱布取下来,用酒精消毒,再换上新的纱布。这一套程序是昨天晚上她跟北平地下党的一个护士临时学的,动作不免生疏,把汪宇坤弄疼了。

汪宇坤生气地大叫:“哎呀,疼死我啦,你怎么搞的?”

春柳赶紧道歉: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是个实习护士,经验不足。今天医院病人太多,别的护士分不开身,就把我派来了。”

汪宇坤更生气了:“好哇,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人啦?日本人把我关在牢房里,你们也这么应付我。”

女鬼子听见汪宇坤大吵大闹,问道:“他为什么大叫?”

春柳说:“我给他用酒精消毒,他嫌疼,所以大叫。”

女鬼子训斥汪宇坤:“你地男人地不是,小小地疼,大叫地不许。”

汪宇坤不敢再叫,仍然不满地低声发着牢骚。

春柳给他包扎好,又把他的胳膊塞到被子里,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。这一切都做完了,汪宇坤神智还是清醒的,春柳灵机一动,说:“你的脸脏了,我来给你擦一擦吧。”说着,拿起枕头边的药棉在汪宇坤的鼻子和嘴的周围擦抹起来。汪宇坤觉得眼皮有点沉,想睡觉,慢慢闭上眼睛。春柳擦着汪宇坤的鼻孔,见他没有动静了,又把药棉捂在他的鼻子上,说:“好了,我再给你盖盖被子。”一边说着,一边从护士服的腰带里摸出一把飞刀,把被子往汪宇坤脖子上一盖,隔着被子把飞刀插进汪宇坤的喉咙。昏睡中的汪宇坤一声没吭,只是身体微微抽搐了两下,就呜呼哀哉了。春柳做的这些动作都被她的身体挡着,门外的鬼子根本就没察觉到。

春柳拔出飞刀,放进医药箱,用那块药棉遮住被子上的血迹,转身走出牢房。她跟在女鬼子身后往外走,不慌不忙,不急不慢,镇定自若。

走到楼梯拐角处,女鬼子的一只脚突然崴了一下,身子一歪,赶紧用手扶助墙。春柳在她身边,见她就要倒下去,本能地伸手搀住了她的胳膊。女鬼子看了春柳一眼,说:“你反应还挺快的,谢谢!”春柳一惊,突然意识到自己无意中犯了一个大错误,这要是让女鬼子意识到自己有武功,那还了得!春柳赶紧笑了一下,掩饰着自己的尴尬。

女鬼子说:“好了,你自己出去吧。”春柳点点头,向门外走。快要走出特务机关大楼时,就听身后的女鬼子说:“站住。”春柳下意识地停住脚步,心剧烈地跳动起来。听着女鬼子走过来,春柳的脑子飞速运转,思考着对策。

“不管发生什么情况,最重要的是镇定。只有镇定,才有可能骗过敌人。就算不得不动手,也能麻痹敌人。”想到这里,春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慢慢转过身。

女鬼子走到春柳面前,说:“把你的药箱打开。”

春柳听了又是一惊:“我的飞刀在药箱里,难道她产生了怀疑?”事到如今,一时也想不出别的办法,春柳一咬牙:“她要是看出破绽,我就用飞刀结果她的性命。这里离大门口不太远,在敌人发现之前,我应该有时间走出大门。”

欲知春柳能不能顺利冲出特务机关的大门,且待下回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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